摘要
背景
基于减毒流感病毒载体的鼻腔喷雾 SARS-CoV-2 疫苗（dNS1-RBD，Pneucolin；北京万泰生物药业股份有限公司，北京，中国）在动物模型中提供了持久且广泛的保护。据我们所知，这是第一款进入人体试验的 COVID-19 黏膜疫苗，但其有效性仍不明。我们的目的是评估 dNS1-RBD 对 COVID-19 的安全性与有效性（但不评估其免疫原性）。
方法
我们在四个国家（哥伦比亚、菲律宾、南非和越南）的 33 个中心（包括私人或公共医院、临床研究中心或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）进行了一项多中心、随机、双盲、安慰剂对照、渐进设计的第三期临床试验。年满 18 岁且未曾感染 SARS-CoV-2 的男性和非孕妇女，如果在筛查时无 SARS-CoV-2 疫苗接种史，或在入组前至少 6 个月前接种过其他 SARS-CoV-2 疫苗，则有资格参加。符合条件的成年受试者被按 1:1 的比例随机分配，接受两剂鼻腔 dNS1-RBD 或安慰剂（每剂 0.2 mL；每侧鼻腔各 0.1 mL），间隔 14 天给药。随机分配通过交互式网络响应系统完成，按中心、年龄组（18–59 岁或 ≥60 岁）和 SARS-CoV-2 疫苗接种史分层。所有参与者、研究者和实验室人员均对治疗分配情况进行遮盲。本研究的主要结果是安全性（即接受至少一剂 dNS1-RBD 或安慰剂的受试者）和经 RT-PCR 确诊的、在第二剂后至少 15 天发生的有症状 SARS-CoV-2 感染（即接受两剂疫苗、在第二剂后至少 15 天接受随访且无重大方案偏差的受试者）的有效性。成功标准预定为疫苗有效性超过 30%。本试验在中国临床试验注册中心（ChiCTR2100051391）注册，现已完成。
结果
在 2021 年 12 月 16 日至 2022 年 5 月 31 日期间，共筛查了 41,620 名参与者，其中 31,038 名参与者被纳入并随机分配（疫苗组 15,517 人，安慰剂组 15,521 人）。30,990 名接受至少一剂疫苗的受试者（疫苗组 15,496 人，安慰剂组 15,494 人）被纳入安全性分析。结果显示，疫苗具有良好的安全性，最常见的局部不良反应为流鼻涕（疫苗组 578 人，占 3.7%；安慰剂组 546 人，占 3.5%），最常见的全身性反应为头痛（疫苗组 829 人，占 5.3%；安慰剂组 797 人，占 5.1%）。疫苗组和安慰剂组之间不良反应发生率无显著差异。未观察到与疫苗接种相关的严重不良事件或死亡。在接受两剂疫苗的 30,290 名参与者中，25,742 人被纳入符合方案的有效性分析（疫苗组 12,840 人，安慰剂组 12,902 人）。无论免疫接种史如何，疫苗组中由奥密克戎变异株引起的有症状 SARS-CoV-2 感染发生率为 1.6%，安慰剂组为 2.3%，总体疫苗有效性为 28.2%（95% CI 3.4–46.6），中位随访时间为 161 天。
解释
尽管本试验未达到预定的成功有效性标准，但 dNS1-RBD 具有良好的耐受性，对奥密克戎变异株具有保护作用，无论是作为主要免疫接种还是异源性增强疫苗。